说到最后哑了声,曲笔芯眼角处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泪水,很快滑落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贺青池慢慢地走到床沿坐下,抬手要覆在曲笔芯颤抖的肩膀,又顿了下来,说:“我也不好劝你什么,沈复的事,你最好和家里摊牌,以免曲家在江城的资源继续被他利用。”
曲笔芯突然抬起脸蛋,还有泪痕:“我爸会打断他腿的。”
“他四年里都不碰你,你真的认为是正常吗?”贺青池想摇醒她脑袋。
曲笔芯嘴巴动了动,却再也无法说出沈复是怜惜她身体这种自我安慰的话了。
贺青池分析给她听:“你顶着未婚妻的名分跟他生活了四年,现在又领证成为合法的妻子,而沈复天天面对一个年轻鲜活的女人身体,却能始终保持着冷静。他倒是也想做个人,知道骗了你的感情外,不会轻易动你。”
曲笔芯此刻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被自己未婚夫自己新婚丈夫这样冷淡对待,简直是白做女人了。
她企图挽尊,跟贺青池说:“沈复吻过我。”
“不然怎么哄你拿出嫁妆给他创业?”贺青池轻飘飘回了一句。
曲笔芯被怼的哑口无言,指尖紧紧抓紧了枕头一角:“我不会放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