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
    温树臣把她白皙的指尖从纽扣里拿开,语气说得特别理所应当:“曲家破产的事,我给你通风报信,就当做抵消了,你不记得了?”
    这男人还真会算账的!
    贺青池故意板起脸蛋,质疑他在下套:“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和沈复联合起来坑曲家?”
    “……”温树臣。
    这事还真冤枉他了,何况是曲家主动约谈他提起收购的事情。
    贺青池看他神情复杂,可能是一时没控制住。
    她就算故作生气,也笑了。
    温树臣略有无奈地表态道:“一来别把沈复想的那么下作,为了和曲笔芯离婚给自己岳父家下套?那他当初可以直接不跟曲笔芯领证,这样事情且不是更简单,何况曲家的生意在一年前就已经出现问题了,跟沈复没关系。”
    贺青池从他字语行间认真的话里,也打消了这个猜测。
    而温树臣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二来,我就算要联合别人下套,坑曲家做什么,要坑也是坑你贺家。”
    给她家里老头子下套?
    贺青池抿唇要凶他,而温树臣已经先一步从容地离开主卧,不在这种事上争辩个输赢。
    ——
    下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