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发微乱,穿上衣服后,后背依旧是被汗珠给染湿了些。
    她斜靠在门前,肩膀裹着松松懒懒的睡袍,抬脸看着他,半响后,抿起的双唇说出了两个字,浓浓的鼻音像撒娇:“哥哥——”
    温树臣脸庞神色凝滞了一瞬,很快就温和的笑着看她:“你叫我什么?”
    也不知他是装没听清楚,还是想再听一遍。
    求证一次是不是喊他哥哥了。
    贺青池只喊一遍,看着他逐渐走近也不慌张,语气平静地问:“以前没有人这样喊过你吗?”
    温树臣不回答,伸出手掌扣住她手腕,作势就要拽过来。
    谁知听见贺青池吃疼了一声,才注意到她戴着护腕,眼睛似乎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巴巴:“手疼……”
    “手怎么了?”温树臣神色看起来紧张,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贺青池不让他把护腕取下来看,低着眼睫说:“昨晚不小心脱臼了。”
    温树臣眉头紧皱了起来,执意要看看。
    女人白皙的手腕敷了药,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恢复很多。
    起码看上去不再红肿一片,手指的掐痕也看不出来。
    温树臣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低声问:“什么时候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