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嘱咐的话都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温树臣听,特别是那句不宜剧烈运动。
    虽然也没有指是哪方面,温树臣还是遵守住了。
    半个月过去,他都克制着没有怎么碰贺青池。
    以往这种事都是他来主动,眼前的女人多数都是半推半就,力道没有控制好的话,事后可能还要吃止痛药……
    难得一见她也会主动跟他暗示这种事。
    贺青池指尖轻轻的扯,把身上的睡袍带子解了,香槟色的面料从雪白肩膀滑落下来,一直沿着窈窕的身体曲线,垂落在了地板上。
    她挺直站在温树臣的面前,满头乌黑秀发堪堪掩盖住了光洁的背部,隐约看见蝴蝶骨很漂亮,皮肤在朦胧的灯光下,极为细腻柔美……
    第二天清早。
    温树臣便带着他随身的精英团队出国办公,上午七点半的飞机,等贺青池迷迷糊糊在主卧里睡醒的时候,身旁早就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
    她睡到近九点才清醒过来,披着浴袍散着头发在床沿坐了很久。
    起床时,身体还有些余痛不适感。
    贺青池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了许些昨晚画面,不由地伸手摸了摸了自己白皙的膝盖。
    先去卫生间洗漱完后,她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