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默数着, 短短一个小时内温树臣是接了几通电话。
恍惚间, 男人的电话已经挂断,侧头看了过来:“要喝水吗?”
贺青池看他倒水过来的时候,动作自然, 先低下头, 用额头贴了几秒她的额头,确定温度没有持续上升,又蜻蜓点水般碰了下她的唇角。
好似两人一直亲密无间, 什么问题都不曾有。
很多时候贺青池都佩服他的心理素质, 在喝完一口水的时候,她突然提起:“我可能十年甚至是二十年都想不起和你小时候的那一段过去, 你会遗憾吗?”
从温树臣告诉她的故事里,两人被绑架足足一个月才解救出来,应该发生了不少事吧?
温树臣指腹将她唇瓣的一抹水迹擦拭去, 低声说:“不会, 因为我记得。”
贺青池从他面容上没看出什么,想说:“难怪你父亲拖着病体在老宅也会每天乐之不疲给我讲故事听,还请了一位老人家过来, 他就是算准了我倘若知道故事背后的真相,会重新考虑跟你们温家建立起的关系。”
正常的姑娘家一听到会危及自己小命的事,恐怕都吓得连夜跑了吧。
贺青池又自顾自地说:“我怕什么你家都心知肚明,到最后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