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碰她的发丝。
    贺青池眼睛微凉,没有躲,就直直看着他。
    到底温越还是没有碰到,嘴角淡薄的笑意似有似无:“温树臣出生以来的运气太好,连你都能抢先一步娶走,这样的人,老天爷不会让他太完美度过这一生……”
    这听着像善意的警告,心思揣测的很恶毒。
    贺青池是一个字都不太愿意跟他说,略浅颜色的唇瓣抿着。
    温越也不在乎她态度,要说多喜欢贺青池也没有。
    只不过在他人生中经历的这些女人里,贺青池是属于最特别存在的一个人。
    凭什么总是温树臣能得到最完美的东西,他温越想得到,只能靠自己去争去抢。
    温越渐敛起眼底情绪,似近病态般执着告诉她,嗓音只有之间才能听得见:“如果你想要,沈亭笈随时能为你让位,将来我要扳倒温树臣,你的地位不会受到一丝影响,整个温家上上下下依旧都会称呼你一声温少夫人。”
    “我看该吃药的人是你。”
    贺青池像是看一个疯子般,冷冷丢下这句话后,也不管温越站在原地的放肆低笑,转身朝三楼走去。
    她走到另一间主卧的时候,先闭了闭眼睛,待看不出什么情绪才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