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贺青池看着温越修长的身形近在咫尺,隔着一个车玻璃的距离,他从西装裤袋里掏出烟盒,点了烟,动作极为漫不经心,白色烟雾上升,笼罩模糊了他的神情。
四年未见,温越嘴唇处惯来的招牌式笑容没了,五官脸庞线条变得薄冷,从黑发间还看得出根根白发,整个人散发的气势给人一种迎面而来的压力。
她之前在寺庙看到温越的时候,脑海中想到的是温越如今变得和温树臣是全然不同了,即便五官几分相似,周身给人的感觉也变了,可能是生活变故所致,也可能是他不再被刻意培养着模仿温树臣……
所以斐楹能将这两位给弄混,贺青池有一刹那时间是怀疑斐楹心底是清楚谁夺走她的清白,只是温越过于难招架,退而求次,哪怕缠上温树臣也要让温家负责。
她蹙着眉,而温越连抽两根烟都没有说一个字。
双方依旧这样僵持着,保镖开始请示贺青池的态度。
贺青池没有降下车窗,其实外面温越看她的话,未必能看得清楚,大概就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她正要吩咐保镖下车时,温越将烟蒂扔在地上用皮鞋碾灭,转身折回了车里。
飚着车,来堵人。
下车后,又抽了两根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