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孩子不能留!何况见词也不需要什么小堂弟做玩伴,要是生了,恐怕这辈子都得养在温家不能见外人。”
贺青池心里的想法没说出口,启唇道:“我们都不是孩子的父母,这事您该让温越来。”
堂婶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又不好说出实情,是温越亲手推的斐楹。
在场有一两个长辈更不知道温越的精神情况,提出了反对。
“一个小娃娃,温家还养不起?”
堂婶劝说无果,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我先出去一会。”
她没当场接听,似乎有所不方便。
贺青池猜到可能是温越的来电,客厅暂时先停了下来,她坐久,便放下茶杯起身,上楼走走。
想找到哪一间房是斐楹的很简单,走廊上有医生和护士。
贺青池走进去时,室内闷热的气息不是很好闻,窗户都紧闭着,被窗帘挡住了外面光线,而斐楹仿佛一具尸体,躺在床上许久都没动静。
直到听见细微的高跟鞋脚步声,眼睛才动了动。
她看见贺青池,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呼吸变得急促:“温太太……救救我。”
贺青池看斐楹消瘦的脸庞都快没肉,血色也全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