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居生活了几年,早熟知她在生活上的那点娇气,将鱼刺挑完,才放在小盘子里,修长的手指抵着,缓慢推过去。
    食物要到嘴边,曲笔芯才会赏脸动筷。
    她低着头继续吃饭,口中的鱼肉嚼不出味道来。
    许是看见沈复挑鱼刺的画面,让喉咙有了几分酸涩。
    和他离婚后,曲笔芯没人挑鱼刺了,就很少碰鱼肉,旁人又不知她有这么娇气的习惯,都以为她是不喜欢吃鱼肉,所以哪怕是在曲家,保姆只会少做这道菜。
    沈复对她了如指掌,连亲手做的这桌晚餐也很符合她胃口。
    曲笔芯吃了七分饱,才放下筷子,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你这样大费周章,不会就为了伺候我吃一顿饭?”
    沈复也跟着放下筷子,他吃的比曲笔芯还少,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胃口欠佳。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才开口道:“我受伤了。”
    曲笔芯反应慢了两秒:“又不是我找人打你的。”
    她得知肖岑暗示沈复的所作所为后,也只是怒发了几十条短信,没真动手。
    这样一看,沈复脸色似乎是有点苍白,薄唇颜色也偏淡。
    他又喝了口茶,撩起衣服下摆给她看腹部包扎起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