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复将她的睡袍都给撕扯开,布料堪堪的落在沙发和茶几上,当曲笔芯哭喊着疼的时候,他又变得克制,就这么轻轻点点的吻她,用呢喃的语调说话:“我就算从底层爬上来很肮脏,也是你的男人。”
曲笔芯侧脸贴着地毯,黑色头发凌乱散开,眼睛也一眨不眨,拒绝跟他语言上的沟通。
结束后。
沈复将身上的深黑色睡袍裹住了她,入夜的温度寒凉,她体温一直热不起来,指尖都是冷的。
他腹部的绷带已经重新被染红,像是不知道疼,竟然亲自去整理着凌乱的客厅,转身时,看见曲笔芯坐起身,将茶几上的纸巾盒抱在怀里,抽了几张出来,像是脏了一样,用力擦拭着他碰过的地方,连雪白的肌肤都快被擦破皮了。
沈复瞬间就阴沉脸色,而曲笔芯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盯着他说:“我以前还纠结过哪天跟你复婚了,该怎么说服我爸重新接受你,是不是特别傻逼?”
两人刚发生关系那一段时间里,感情是有所变化的。
他比订婚,包括结婚时都要给她一种鲜活的真实感,也可能是因为得到他的肉/体缘故,不再变得有距离,遥不可及了。
所以曲笔芯憧憬过复婚的事,结果看见沈复依旧把沈亭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