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目,将话说下去:“你说可笑吗?我现在才发现离婚这四年里没有你的生活,比现在过的更好。”
她四年里只要不去想沈复,凡事都无比顺心。
没有人能给她脸色,也给不了任何伤害。
曲笔芯在感情这种事上,是栽狠了跟头。
她也不哭,只是不想跟沈复再纠缠了:“随便你怎么威胁吧。”
沈复程一字未说,曲笔芯已经摆出了自暴自弃,且随便他要杀要剐的准备了。
昏暗的主卧谁也没有开灯,男人身影如同雕塑般坐在冰凉地板上,长时间到让曲笔芯有种他想落地生根的错觉,指尖微僵陷入了被子里,同样她的体温,也是冰冷的。
到了后半夜,曲笔芯先撑不住迷迷糊糊的将自己缩在了被子里,她情绪起伏过大,突然松懈下来后,身的每个细胞都喊着一个字——累!
沈复什么时候走的,应该是在她陷入昏睡后。
凌晨四点半,天色渐渐明光微弱,空气依旧透着股寒凉的气息。
沈复开车哪里都没有去,重新来到了温树臣的私人豪宅里。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亲手煮着茶,衬衣和西装裤看上去很落魄,也毫不掩饰,等着楼上的男人款款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