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以至一个月后,都没有在出现她的面前,就好像人间消失了。
这让曲笔芯有时候都茫然起来,比起先前沈复对自己的势在必得,还恶劣的威胁,这段时间他懂事的仿佛不像他。
对此曲笔芯将满腹的吐槽欲,倾诉给了贺青池听。
那些小姐妹团无人能理解她心中复杂的郁闷,只有贺青池能懂上两分。
“沈复啊,最近天天坐地铁上班,哪里有时间骚扰女人。”
贺青池瞥向了曲笔芯的表情,没头没尾地轻轻笑了声:“他借住的地方在郊区,每天上班坐地铁到公司就近两个小时。”
曲笔芯低垂着眼,漫无目的般弄着自己裙角:“他有什么想不开的。”
这些年花尽了心思难道就是为了让沈亭笈过上好日子?
他现在除了在温氏给温树臣打工外,还不如刚毕业的有钱呢。
贺青池慢悠悠道:“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活法,沈复的权利,迟来晚了些。”
十来岁时因为亲哥哥犯下的罪,不得不担负起照顾沈亭笈的重任,因为生活所迫,想也能想得到沈复这一路牺牲了多少,选择了怎样的路。
曲笔芯恍惚的接过话:“我调查过沈复,他在校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