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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亭笈眼里,贺青池就是沈复的老板娘。
    她苍白的唇,颤抖的几下。
    “以前我老公好像替沈复照顾过你一年?放心,我不吃醋的。”贺青池轻笑着安抚,话已尽此,倘若沈亭笈执意不放手,接下来的事与她也无关。
    病房里,沈亭笈一个人安静地躺着不动。
    护士按点进来给她测量体温,又喂了药,之后贺青池一通开解后就没有出现过,温树臣更没有现身,可能是为了避嫌,只通知了照顾她的秘书。
    出国移民的手续已经办妥,又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感冒而耽误了几天。
    沈亭笈住院第三天,已经能下床了。
    她穿着宽大的病服,经常安静坐在窗前看着外面蓝天,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理人。
    沈亭笈回想了很多事,她并不爱大提琴,那时年纪还小,不懂学什么是最烧钱的,只是有次偷听到隔壁的邻居阿姨抱怨送女儿去学大提琴,一年下来费用都快花光了家庭收入,花光这两个字,让她牢记在心了。
    后来,沈复问她对什么感兴趣的时候,她在纸上画了一幅大提琴给他看。
    沈亭笈明知道沈复要顾着学业和她,生活已经很艰难了,还故意报复着他,学最贵的兴趣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