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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么？”
    他语调淡淡的，像是不经意问。
    曲笔芯转过头，对他甜笑：“哥哥，我们的关系还没公开，就别一起出入公共场所了吧。”
    这段时间里她变得重新依赖他，要不是这一句话提醒了，沈复都以为两人是合法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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