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像想结婚的吗?”
    他这么防不胜防的一问,让陈规静了半响,才说:“你的婚姻观以前比我还消极呢,想想也是,你怎么可能想结婚哈哈哈。”
    陈规就差没说,你当年连婚姻都能拿出去利用,怎么可能认真对待?
    他字面上没说,话里就是这个道理。
    沈复眸色沉沉的看着漆黑的墙壁,嗓音低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说什么:“想啊!她不要了。”
    从此他没有婚姻,没有家,没有爱人。
    这些都是十几年前就注定的,天命不可改。
    沈复难得喝的烂醉如泥,当天晚上倒在了公寓门口,连门都没进去。
    不是他走不动路,是本能潜意识的不想回到空荡荡漆黑的家里。
    陈规虽然不知沈复这副落魄的模样是为了什么,心里猜想着提到孤儿又提到婚姻,多半是跟女人有关,见不是事业受挫,顿时都安心不少。
    第二天,他看沈复还在主卧里醉着,就自作主张联系了温树臣,先是一通自报家门,然后又给沈复请了假。
    温树臣什么都没问,大方的给了一个月的假期。
    陈规觉得这个温总,还不是很了解沈复。
    像沈复这样冷血无情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