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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气着呢,是这么想的,电梯“叮”的一声响了,这人总得搬回去吧。
要是不是这样死死地扒住就好了。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那还是抱住,进了电梯以后,这小家伙直接挂她身上来了,就像只无尾熊。
据说醉鬼是最难抱起来的,因为就像是一摊烂泥,扶都扶不起来。
那这紧绷的姿态是什么鬼。
好不容易吧到了门口,又因为这奇怪的姿势,钥匙拿不出来了!
“喂,小佰?”时菘尝试晃了晃身子,想让她睁开眼睛先从她身上下来。
荼佰只是微微地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然后又给闭上了,再把头埋在时菘的肩膀窝里,蹭两下。
“……”这岂不是更紧了!
无比艰难地从两个人间的空隙里把包给抽了出来,门一打开就直直地冲向卧室,“砰”地一声后背倒在了卧室里的大床上。
像是被这一巨大的响声终于给惊醒了,荼佰的眼睛可算是睁开了,眼珠子还骨碌碌地转了转,就是没有什么神。
“终于醒了?”
被压在底下的时菘幽幽地开口,见趴上面的小家伙手劲松了松,一把把她给挪到旁边去了。
如释重负的时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