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性格不好,脾气又急,我总和你对着干,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可我家中兄弟,又何错之有?”
“我一直在想,一个人究竟要多狠,才能狠成像你董大宝这样?”
“都说人心是肉长的,可你董大宝铁石心肠,我们委曲求全,而你变本加厉,拳打脚踢,凌辱谩骂,日复一日闹着这个家。”
“我恨!我相信我家中其他兄弟也是恨的,整整一年,我们水深火热,从未睡过一场消停觉,每一日都得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生怕你又作出什么幺蛾子。”
“也是因为这些事,二哥很自责,因为当初要不是二哥重病,急需十两银子救命,也不至于被董家趁虚而入,往我梁家塞来这样一个残暴不仁的灾星!”
越宁愈发失控。
这些往事是他心上的疮疤,他攥住拳头,像一匹猛兽,仿佛下一刻就能冲过来咬死面前的女人。
而就在这时,旁边,逸宣忽然拽了他一下。
“五哥,够了。”
越宁侧首,对上逸宣清净的眸子,他忽然像是被人淋了盆冷水,陡然冷静了下来。
身上的暴虐,也霎时间消散……
他方才竟险些铸下大错,差点做出了蠢事。
他是真的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