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沾着血写下两个大字,——人渣!
逸宣看眼身旁的小女人,又回头瞅瞅被吊在树上的朱杏芳。
他以前只知这人粗俗无礼、凶残暴虐,竟从不知晓,她竟然还是个识文断字的??
且这一笔狂草写下来,笔势相连而圆转,充满豪情和恣意,没个几十年是练不出来的。
忽然,一只小手蒙上他的眼:“乖,咱不看,省的脏了眼。”
逸宣:“……”
拿下她的小黑爪,瞥见她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这伤口一直没来得及处理,血肉翻卷,尤为可怖。
薄唇轻抿,他必须承认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怎么不把伤口包一下?”
她这才想起来,“啊呀,来时太着急了。”
她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十足可爱。
逸宣轻叹,“走吧,回家,再帮您找个大夫。”
“不,我自己能行。”
他审视着她,忽然眯了眯眼,“当真?”
她拍了拍胸脯,“自然,可不要小瞧了我。”
逸宣忽而低声一笑,不似从前故作温顺,反而透出几分清新真实的韵味。
朱杏芳素行不良,眼下她遭殃,自是有不少人幸灾乐祸地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