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最常见的亵衣亵裤而已,可其冰肌玉骨,如盛月姣好。
只是那眸色,太过凉薄,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淑玉?”智宸大步朝淑玉走去,他步幅很大,步速也很快。
病床上,淑玉已停下咳嗽,但整个人看起来惫懒极了,就连呼吸时,都是一副进气多而出气少的样子,仿佛每一个喘息都要耗费他不少力气。
淑玉侧首看向大哥,他恍惚了一下,而冰雪般的眸子,则满是冷寂。
“大哥。”
他唤了一声,旋即,扶着床头,似乎是想要起身迎人,但刚一起身就头昏目眩,又重新跌回在床上。
智宸心惊,一个箭步冲向淑玉。他拿着帕子为淑玉擦掉唇和手上沾染的血迹。
“要不要喝水,有没有好一点?”他担心地问,二弟的情况实在很不妙,他心里也明白,二弟怕是没多久可活了。可越是清楚,越是明白,他就越是悲愤。
他们兄弟从未享过一天福,年幼时父亲过世,娘又性情生冷,成年之后因各种原因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长得高是错,为了生活自力更生,反而被骂抛头露面不知检点,也是错。
这二十多年活的这般辛苦,他只有一个心愿,只愿二弟的身体能够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