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不然马跑了,若是错过这辆马车,自己准得靠着脚丫子丈量天下。这太苦的,既然能不吃苦,既然有马车坐,就不能太迂腐。
于是,她突然改变了态度,乖巧的跟着车夫上了马车。
铁海兰脱下裤子,哆哆嗦嗦的撒出肚子里存的水,然后迷迷糊糊地登上马车。
她‘嘿’地一声,然后一把搂住了身材娇小的‘少年’,鼾声震天。
董惠莹:“……”
董惠莹身上藏着几两碎银子,以及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她心想等马车路过城镇的时候,自己就下车。
铁海兰用粗胳膊箍住她的小柳腰,她嫌弃地撇撇嘴,然后推开了这人,之后捡了一个离铁海兰比较远的地方坐下。
当然,马车空间小,就算再躲,也躲不了太远。
困的直点头,她打着瞌睡,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重了。
翌日。
“啊啊啊啊啊~~~~~~~~~~”
董惠莹是被铁海兰大嗓门的尖叫声吓醒的。
她激灵灵的看向神经的铁海兰。
铁海兰悲愤:“我的少年呢?我的少年呢?”她两只手捂着脸颊,一副惊恐的模样飙高音。
魔音穿耳,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