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伤得那样重,人都已经走进鬼门关了,是她再一次力挽狂澜,是她把三哥这条命从阎王殿里拽回来的,从那时开始,我感激她。”
“更何况,她不仅救了逸宣,不仅救了三哥,更是二哥的大夫。她让我看见了希望,二哥的事儿一直是咱们心头的一座山,压得咱们喘不过气来,整日都在为二哥提心吊胆。”
“多少年了?问过多少个大夫?那些大夫束手无策,可只有她一个人,她允了咱们一份希望,自她开始治疗二哥后,二哥的气色越来越好了,脸上甚至还长了一些肉,没以前那么瘦了。”
“如果没有她,二哥便只剩几个月可活,也许如今的我们已在为二哥准备后事了。”
梁越宁吸了吸鼻子。
“还有另外一件事,我们来郡城时,途中曾遇上一支马匪。我受了伤,她救了我,她治好了我,而纵使不算我身上的这件事儿,单是逸宣,三哥,二哥,这里里外外的三条人命,她于我们梁家,有恩,是天大的恩。”
“这般重恩之下,我怎能再怨,怎能再恨?无论她从前都做过什么,无论她伤我们多深,但倘若能保住逸宣,能保住三哥,能保住二哥,能让这三条命得以成活,便是那些个虐待再来一回又何妨?便是当真被她揍死又如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