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尽量把我所能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可是,因为我是‘董大宝’,所以,因为从前那些事,你信不过我。说穿了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一个外姓人,我懂。”
她这般模样,太过疏离,太过冷淡,使他为之心慌。
他忽然扣住她手腕,很用力。内心有一种不安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他有一种感觉,仿佛仿佛……
董惠莹继续淡淡的笑着,她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旋即微笑着退后了一步。
“我想,我们之间的症结,是难以转圜,难以化解的。”
那一夜,他的求婚,忽然使她警醒一件事。
他们对她的好,对她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