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他一把推开了黑狗,之后踉踉跄跄的冲向了远方,似是被勾到了心痛之处。
黑狗愣愣的,心道这人是怎么了?
他必须表示,像黑鹰这种性格,真的很不好懂。
喜怒哀乐全靠猜,他太能遮掩了,太能藏匿心事了,而这并不意味着他城府深沉,只因他木楞的性格本就是种天然的保护色。
黑狗有点担心黑鹰,他觉得这黑鹰白长了那么高的大个子,妥妥的傻大个儿一个。于是让沈秋阳拿着一把尺子,量了量自己脸上的尺寸,之后又凭着记忆,复述一遍黑鹰之前戴过的那张面具的尺寸,便急匆匆的告辞去找黑鹰了。
黑狗是在河边发现黑鹰的,这人正一拳一拳捶打树干,手都伤了,血流不止。
他压抑,他隐忍,但其实若非性格如此,兴许他早已吼啸出声了。
他心里很憋屈,真的很憋屈。
她为什么要走,为何不告而别?她为何……不要他?
即便家中六人,兄弟手足,同气连枝,可是,到底是不同的。
他想法简单,他不知大哥二哥六弟是何感想,他只知晓,自她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便空了一大角。
“黑鹰。”
黑狗冲过来,拦住像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