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笑骂一句,“臭小子。”
也不知是谁害的,要不是何娘子整日来捧场,送来大把的珠宝人家却不要,连带着自己也少拿了一份好处费,他至于整夜辗转反侧,难受的抓肝挠肺么?
说穿了,这人就是死脑筋,太轴了。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这凤血恰恰相反。
若换作旁人,就算再不待见对方,有钱就是大爷,少不得溜须讨好着,偏这凤血天生反骨,任由自己磨破了嘴皮子,可人家就是油盐不进。
不过说来也奇了,这凤血对何娘子的态度,那可是极差极差的,偏偏那何娘子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越挫越勇,百折不挠?
总之就是铁了心,非得在凤血这里混个不可?
“哎呀?”
刘鸨哥忽然拍了下脑门。
“莫不是因为凤血头上那颗朱砂痣?”
他神色特古怪,竟是想起一则坊间流传甚广的风流轶事来……
刘鸨哥这家天青楼,也在太行镇开了有好几年的光景了。他依稀记起,当初自己这家天青楼开业时,正好赶上一件热闹事。
何素父母亡故后,便撑起了家业,做主何家的粮庄。忽然有一日城墙上贴了个告示,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