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瞅瞅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之后,她无奈叹息:“行行行,好汉饶命,算我错了,行么?”
苏浪哼唧了一声,冷淡地瞥她一眼,之后将匕首收了回来。
官道左侧,忽然有人高声道:“哪来的臭疯子,滚蛋滚蛋,再敢骚扰老娘看我不削你。”
“你真的没见过?她眼睛很大,她身高大概刚到我胸口,长得小小的,瘦瘦的,她……你要是见过,就告诉我吧?”
“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年轻人低声下气,却被女人一脚踹开。
女人直道晦气,之后骂骂咧咧地走了,而年轻人则是一脸麻木,怔怔的,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却仿佛没了三魂七魄,只剩下一具空壳似的。
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怎么回事?”坐在车内的苏浪皱眉问道,赶车的车夫是他从黑风寨带过来的。车夫立即回道,“好像是车轱辘坏了?老大,咱拉了一大车铁石,太重了,这官路又不是很平坦,不太好走,您等我下去检查检查。”
苏浪和沈秋阳撩开帘子下了马车,车夫过去检查车轱辘。而就在这时,沈秋阳忽然注意到那个站在路边的年轻男人。
这男人像乞丐似的,胡子拉碴,瘦的几乎皮包骨,嘴唇干裂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