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已有四个月,这个四月,他从未回过家,他一直在外面,徒步走过一个又一个城镇,生怕错过相遇的机会,哪怕是再微小的希望也不肯放过。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他掏出一只小药瓶,神色极复杂地用指腹轻轻摩擦着,眸中有很深的怀念,很深的眷恋,也有很多很多的忧伤和思念。
之后,他耷拉着脑袋,身影徐徐融入了人海中……
又过了几日。
马车行至青峰山下,忽然车夫喊道:“哎呀,咋有人躺在那儿?”
沈秋阳掀开马车的帘子,一眼便看见那名曾有过两面之缘的男子,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
男人脚腕上有两个血洞,正在流淌着紫黑色的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