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虚弱的摆了摆手,正欲开口之时,忽然一口腥甜从喉咙深处呕了出来。
“二哥?”
“不碍事的。”
他惫懒的倚着墙壁,冷清的眉宇满是讥诮之意。
五脏六腑,痛至更痛。
不过这种痛,他早就习惯了。
他回想之前为自己诊治的少女,忽然眸中黯淡了几分。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其实比起她,他更恨他自己,更无法原谅的,也是他自己。
“对了,你们为何不再像以前那样唤她妻主?”
逸宣怔了怔,“大概是兄弟默契。大哥他们的称呼也都变了,我总觉得,这似乎有什么特殊含义。况且……也像是在告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