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位姑娘无缘无故的,又为何要偷偷摸摸的给自己一家送东西吃?逸宣为此陷入了沉思。
正在这时,二哥淑玉似是吃好了,他抽出一张雪白的帕子,轻拭唇角的油渍。他目前已经可以食些荤腥了,只是因为肠胃太弱,不能多吃,否则准要闹肚子。
“这些年来,我总是浅眠,曾有几回午夜时分,听闻院外有过动静,便只以为是老鼠在乱窜,也并未多想。不过逸宣今日提起此事,我倒是想起了一些……”
淑玉看向在座的兄弟们,视线在董惠莹身上定了定,见董惠莹似心不在焉。
他移开眼神,之后道:“这种异常大概是从一年前开始的,但我并非夜夜失眠,有时睡着了,便是错过了。可逸宣在家门外发现那些鸡鸭鹅蛋时,偏巧那几晚我睡得不好,便听过一些动静。只是奇怪的是……此前虽也有过这样的响动,却从未见过篮筐,而这送礼之人,也只送了一阵子,便又停下了。”
大哥看向淑玉:“那人每次来都是深夜?”
“大概吧。”淑玉回了一句,之后便伸了个懒腰。恰好董惠莹搁下筷子,淑玉又正好坐在董惠莹对面。
他忽然一怔,因为董惠莹看他的眼神,很匪夷所思。就仿佛,在透过他,怀念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