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地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让大哥松开手，让大哥放开他。
董惠莹心惊不已，她连忙冲了过来，想拽开智宸，却被智宸推开。
之后，智宸逼近了越宁，他阴鸷的眸子却满是戾气，眸色如黑墨，浓郁的像是能滴出墨汁来。
“一个两个，全不听话。你也知道你自己没有脑子？弄死何素？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为何在忍？当初我们为淑君收尸，淑君的身体破碎不全，连头都不见了，你又可知我为何要瞒着你们？”
“若是可以杀了何素，轮得到你来动手？”
“你又算什么！”
“你在我面前和我大放厥词，是想指责我无能，还是想说，我不在意淑君的死活？”
“梁越宁，淑君是你三哥，却也是我三弟。你们痛，我亦心痛。他死了，便是我这个当大哥的没做好，我愧对父亲生前对我的嘱托。他临终前让我照顾这个家，照顾好弟弟，可而今我与淑君天人永隔，我就算是死了，也无颜面去面见父亲。”
“你为什么就不能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你的脑子全是摆设？里面全是草？”
梁越宁的脸色白了白，在他的印象中，大哥从未生过这么大的气，也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大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