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死了也甘心。
之后,云鸽唤来张瑜,低声吩咐:“紫茴她不记得从前之事,既问起怒沃尔定是事出有因,你且去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云鸽眯了眯眼,她心里思量了一番:“其实若我所料不错,准是怒沃尔的人马出现在太行镇附近,若查实真如我推测这般……呵,”
云鸽冷笑着。
“怒沃尔屯兵塞外,宫中那人软禁了九皇女,并视这怒沃尔为得力干将,却也生怕怒沃尔有不臣之心。若怒沃尔当真派人进入中土,不论事出何因,总归是个可乘之机。介时你便回去,专心运作这事,而若是运作得当,许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张瑜眨了眨眼,云军医这是……想支开自己?
张瑜板起脸:“云军医,自从将军离京之后,您便是我等的主心骨,您的安危重中之重,若我按您说的……介时您……”
云鸽眉眼间染上一抹傲然之情,但语气却很是温柔。
“有紫茴在,任是那些魑魅魍魉也休想动我分毫,况且她只是失去一些记忆而已,我相信她的本事还是在的。”
之后,她又似笑非笑地瞥了张瑜一眼。
“你这借口倒是冠冕堂皇,我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