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二哥这样子,咋好像自己是个坏人似的呢?
他困扰地挠挠头,满头大雾。
“那个……那啥?我也没说啥呀?哎呀,算了算了,你爱弹就继续弹吧。”
越宁灰溜溜地遁了,却没看见他身后,他家二哥狡黠地勾唇一笑,哪还有半抹黯然的样子?
这做人吧,得擅长利用自己的优点长项不是?
不过大早上扰民确实也有点不好,嗯,算了,不弹了。
于是淑玉收回搭在七弦琴上的手,他拎起一壶酒,慢悠悠地品着,也是怡然得趣的很。
董惠莹酿这酒时曾对淑玉说,淑玉身子不好,虽然这酒算药酒,对他有益无害,但也不可过量,每回只能少取少饮。
脑海晃过少女的面容,淑玉微微顿了顿。
而后,他侧首看向窗外的雪景,神色幽幽,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直至良久之后,一杯酒喝尽了,他忽而一笑。
抱起古琴,翻了过来,看向位于古琴雁足下方的凤沼,这凤沼是凹陷进去的,他曾在凤沼之中藏了一小包东西。
他将东西取出来,打开了小纸包,只见是一些细碎的粉末,散发着一种奇特又古怪的淡香
忽然忆起童年时,那名曾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