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记下一笔账。
这是个小人,专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也是他太大意了。
他蹙眉看了淑玉一眼,而后甩手走人。
淑玉心情很好,目送男人避开那些钉子回往钟楼,他勾了勾唇角,而当转身时,便瞧见坐在凳子上的少女正脸色古怪。
“你可真是……”幼稚鬼!
淑玉轻哼一声,便吸了吸自己堵塞的鼻子,“是他自己太蠢。”
大哥失忆之后,防心不想从前那般重了,简直像另一个人一样。
若是从前的大哥,不论是这些小把戏,还是在大事上,二人皆可齐头并进。
但是现在?
淑玉笑了笑,现在的大哥已不配做他的对手了,真是寂寞呢。
就在这时,雾都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死了,是陆茵茵下的手。
据传是因那人发现了陆茵茵,本想向铁一等人通风报信的,却被陆茵茵痛下杀手灭口了。
此事一出,顿时令闹的整个雾都人心惶惶。
这些人把那位无名的城主当做心中的神明,在不安之下,大伙便聚集在钟楼之下。
梁淑玉也听闻了这件事,他和董惠莹推开窗户,旁观看戏。
看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