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燃的磨叽攻势下,心想自己作为东道主应该略尽地主之谊。
但是,他毕竟不是淑君,不像孪生弟弟那么长袖善舞,以至于人际往来这方面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我错了。”
淑玉一副神仙脸,特别悲痛说:“我大错特错了!”
他真的不该出来的,瞧,这会儿真的是悔死了,最重要的是易燃实在太长了,想个长舌男。
易燃还不知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好基友给嫌弃了,反而眼睛亮晶晶的,特别蠢萌地抓着淑玉的袖子问:“玉,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还没回答我呢?白吃到底是什么?吃白饭吗?还是白吃饭?”
淑玉:“……”
神色很清凉地瞥易燃一眼。
“想知道?”
“嗯嗯嗯!”
易燃点头如捣蒜。
洁癖二爷相当没人情味地剥开易燃的手爪子,简直是赤·裸·裸·的嫌弃。
他不喜与人发生肢体接触,如无必要,他只喜欢碰妻主,也只喜欢给妻主碰,毕竟那是自己的心上人。
而,易燃?
硬邦邦的男子汉一个,他心里很嫌弃。
抚平袖口的褶皱,淑玉淡淡地表示:“所谓白痴,就是像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