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刀削下青衣人的人头,身后有人偷袭,他回手一斩,这柄跟随他两年多,陪他在血雨中征战无数的长刀,终是断了。
他一拳轰在敌人的胸口,而后空手夺白刃,完全杀红了眼。
就在这时,他似乎听见了哨声。
那声音似远又近。
他似乎听见,一道清亮的女音,在唤着大白。
这声音夹杂在风里,恍惚之中,他仿佛回到了当年。
家里,那个女人柔柔的笑着,有时又一脸无奈地训斥着偷吃的大白,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真美,她笑得真美,她看自己的眼神,真美。
他忽然回首,看向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