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怒火,重新投入这些药材的研究之中。
凤溯见此,也只能是无奈了。
这么多年的经验心得告诉他,在云鸽这里,只要事关那位宝威元帅,任何人,任何事,都得靠边站。
在她心里宝威元帅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云鸽又忙了一下午,但仍是毫无头绪,她决定取一些董惠莹的血之后再进行研究。
但去董惠莹屋里的时候,路过几个屋子,却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怎么那几个男人又跑了?”
她蹙着眉,突然发现最近好像只见过老三梁淑君和老六梁逸宣,其他哥四个居然不见踪影。
凤溯像个影子似的跟在云鸽后面:“阿五跟我说过,似乎是他大哥要去采什么果子,留下三六照顾宝威,剩下几个全都带上了。算算日子,估计也快回来了。他们是骑马去的,比起马车会快上许多。”
“果子?哼!”
云鸽直撇嘴,念念叨叨道:“若若不是他们几个是紫茴的未婚夫,若不是紫茴太爱重于他们,就他们这样的,我非得抡起我五十米的大刀弄死他们不可!”
凤溯嘴角一抽抽,你这是想公报私仇?吃醋就直说。
“都是阴差阳错,他们几个也已知错。况且那些事情也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