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刘艳,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哭的很狠,却也笑的张扬。
“将军……不,将军不喜咱们这么唤她……对,什么将军?将军为国卖命那些年,又可曾得过好?”
刘艳只要一回想起当年种种便满是愤恨:“大人,主子!!”
她近乎宣誓地吼了出来。
而其他人也是虎目通红。
董惠莹:“………”
她轻叹一声,“都快起来吧,地上凉,”
这些人一直一直的赖在地上,哎!
逸宣屹立在人群之中,在身边所有人都下跪时,他站在那里格外醒目。
他一身白衣,遥遥看着那个他藏在心上的女人,这一刻竟忽然察觉,自己和她之间,分明不过咫尺,竟像是相隔万里。
这种距离感瞬间令他失了神。
他想他在感情上一直以来都是卑弱的,是底气不足的。
从前,尚未离家之时,兄弟几个各有本事,唯独他,似最是没用。
整日只能围绕着锅碗瓢盆,甚至有妻主那一身的厨艺在,就连这庖厨之事,渐渐的他也插不上手了。
大哥素来便有着大智慧,二哥虽被病体连累,却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是平时不爱显摆,内秀于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