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后一脚将人踹到了床底下。
洁癖很重的淑玉看着屏风上搭着的一件红衣,又看了看萧七曾躺过的被褥枕头。他眉尖蹙得死紧。
“哎……”
叩叩叩。
屋外一名男子在敲门。
不多时,一人神色冷冷清清,但眉宇间藏着几分张扬之意。
他隐掉自己眼角的紫色小痣,反而在眉间画出一点朱砂。他身着一件大红的衣裳,似对自己这副模样感到很不适应,很不习惯。
作为淑君的双胞兄长,咱们的二爷淑玉非常了解淑君的性情,模仿自己的兄弟,有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做基础,自是手到擒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