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这么说。不过淑玉说得似乎也没错?
淑玉又怅然的叹息了一声:“我与你一样庆幸感激我们的相遇,感激我们如今能相守,但是我想,我们所感激和庆幸的原因,应该是不相同的。”
“因为我所感激的。是这个国家,是这个制度,是曾经所抗拒、所排斥、所不能够接受的。不然……如果,假如换一个地点,依然是与我们六个兄弟,但倘若是在大金那样的背景之下,没有了法律的约束,还会选择我们吗?也许会。但如果是在大金那样的制度之下,只会选择我们六人之中的一个。”
“比如逸宣,比如淑君,比如大哥……但是无论怎么选,选了其一,剩下的五个,就注定要受伤。而我……我本就是行动最晚的、动心最慢的,在这方面我很不占优势。而倘若真的遇见了那样的情况,我想……我大概根本就没有机会得到。”
淑玉从地上拔起一把小草,他学着董惠莹的样子,望向着夜幕星空。
有时候,他身边之人,明明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他却总会感到很遥远。
这种感觉来的说不清、道不明,但他很清楚,那种遥远的感受,往往会教人恐惧。
因为那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有时候想要紧紧的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