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脏的臭的都往我头上扣!”
这是打定主意死不认账。
颜家势大,秦家同样不俗,有些事儿可以心知肚明,但不能明明白白的摆到台面上,不然没办法收场。
真要是因为这点儿‘小事’起冲突,最后的下场肯定是两败俱伤,然后再被旁的人家浑水摸鱼、渔翁得利。
颜惜玉心道二长老是个有分寸的,况且又一直跟掌家的秦老夫人不合,这事儿肯定是轻拿轻放,绝不会为了一个杂种追究自己的责任。
但不论如何,颜惜玉自认还不算太蠢,她想退婚,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却必须立于不败的制高点。
因此,她又掀起嘴皮子奚落道。
“早先便有所耳闻,我与秦少主有婚约在身,虽家母极力地想撮合这门婚事,可,这天下男子守着贞德,何曾见过未行婚契的男子同旁的女子亲昵亲厚。”
“秦少主既已心有所属,惜玉自然也想成人之美,免得夺了君子所好。”
她这话语说的,可真不是一般的敞亮,然而这些话,越听越不是味道。
明着暗着都在指向一件事,秦少主不检点,不干净,私生活糜烂,身上无婚契,是个未嫁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本该恪守礼教,可他却与旁的女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