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了想,董惠莹又恍然大悟了。“我明白了!”
梁越宁问:“明白什么?”
旁边的二哥梁淑玉忍不住吐槽一句,“你怎么这么蠢?”
越宁一脸懵逼,他又哪里蠢了?不懂就问,这分明是一种很优秀的品德。
二哥懒得搭理越宁,慢悠悠的收回视线,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漱口。
董惠莹笑盈盈的。“我有一个猜想,有没有可能是这样?”
“比如说,逸宣是老夫人钦定的继承人,但是逸宣本人在东陲城以及秦家并无威望,所以老夫人放权给逸宣,是希望逸宣能够趁着这次机会树立属于他自己的威信,所以老夫人才隐藏在幕后,一直没回来?”
这番推测倒是挺靠谱的。
大伙沉吟之后表示赞同。
天黑之后,无聊的几人决定打牌。
这场牌局直至半夜才散场。
董惠莹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脱下外衣往床上一躺。
忽然想起自己头上的发簪还没有拔,于是小手伸到头上,却发现自己掉了根头发。
这三千烦恼丝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偶尔掉上那么一两根儿,却丝毫不影响其茂密。
董惠莹将发簪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她心里头在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