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产生焦虑。
总觉得自己必须尽快想起不可,否则,似乎要出大事的。
红色,红衣。
忽然脑海跳上一抹妖艳似血的朱砂痣。
可这朱砂痣?
似乎来自一名男子,也是一身的红衣,但五官模糊不轻,她想不起这人的面容。
唯有朱砂似血,像是在提醒着她,质问着她,为何要忘掉他……
董惠莹抱住头,闷闷的锤了锤自己的头壳,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另一处,苏凉和老鸨坐在一起,她隐晦地瞟了董惠莹一眼,问:“那人连着三天来赏翠楼听曲?可有人接触过她?这人性格如何?”
老鸨想了想,才说:“感觉是个有故事的人。”
老鸨道:“有一回我来找桃哥儿,曾见那人对着盆栽感慨。”
老鸨看向室内的盆栽。
“似这般花花草草任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凄凄惨惨无人念。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而后,老鸨又道。
“我曾接待过她,娘子们来咱们这地方找乐子,肯定是要热情相迎的,但那个人给我的感觉,该怎么说呢?”
提起这个,老鸨不禁想起桃哥儿这件事,自从事发就一直觉得很意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