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霜都会张口夸上个几句。
这一天,许书意正在调试吉他音,阮霜一水地夸,许书意觉得头疼,她深呼吸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语气不耐:“你是不是拍马蹄上了,我只是在调音。”
后来,阮霜就不怎么敢随意夸出口了,就是想起许书意那句“谢意一并接受”还有些疑惑。
她百无聊赖的时候接到了孤儿院院长的电话,院长问她最近情况怎么样。阮霜想到那场饭局就觉得特别委屈,但还是很坚强地告诉院长她一切都好,她现在可红了,赚了很多很多钱,说了自己一大堆好话,说起大话来她一向在行。
而这段话正好被许书意听到,她直接开启无情地嘲讽模式,“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的,你那么红那么有钱,那么请你快点搬走。”
阮霜焦急地想要解释,但直接被许书意打断了,“我现在想想,当时我真不应该去你在的包厢,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明明说的话没有半个脏字,明明是三伏天,阮霜感觉到的却是冰冷刺骨,她强撑着露出笑容,倔强道:“我就是那样的人,不像你出身的好,会许许多多东西,我们的世界根本就不一样。”仅剩的最后自尊心没有让她掉眼泪,反正从小委屈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