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要被骂, 捐款本身善意的行为硬生生地被扭曲成一场攀比。
    许书意拿出打火机和烟, 她顿了顿看向阮霜, “介意我抽吗?”
    “啊?”阮霜觉得自己听错了, 许书意问她介不介意, 她茫然地摇摇头:“不介意。”
    看到许书意快要收起打火机和烟时,阮霜伸出手,“给我一支。”
    点燃之后, 阮霜学者许书意的样子深吸了一口, 烟好像进入了她的肺部,难受和恶心的感觉,她立马转头咳嗽了好几下, 把烟熄灭扔到了垃圾桶,“这烟又贵又伤身,还不如买点棒棒糖吃合算。”
    不知道是不是以毒攻毒的缘故,憋在胸腔里的气消散了,阮霜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烟上,“许书意,你是不是怪物,居然喜欢这个。”
    看到被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的阮霜,许书意在一边笑,猝不及防地听到“怪物”两个字,有点觉得自己大半夜赶回来这一趟是白回了,她招了招手示意阮霜过来,然后手指用力地在阮霜额头上敲击了一下,“喂,怎么说话的呢。”
    阮霜吃痛后退,捂着额头,嘴上强硬着:“我说的是事实。”说完后自己也笑了。
    许书意问她:“你怎么知道严芷她捐款的?”
    阮霜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