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她看到许书意翘起的嘴角，让人入迷。
她听到许书意优雅低沉的嗓音：“点着了。”
阮霜抽了一口，一如第一次那样呛人到不行，只不过这一次她想她会永远记得，黑夜，许书意以及烟草的味道。
她跟许书意说，“心情好多了。”
许书意说：“因为住帐篷所以心情不好？”
阮霜摇头。
许书意看着她，拖着尾音：“难道是因为上次你想做的事...没做成，所以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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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咳咳, 阮霜呛得眼泪流下来了，她随意地擦了一下，风一刮, 凉飕飕的, 她格外清醒，空气中有淡淡的青草香混合着泥土的味道，她把双腿放到栏杆外, 晃动着小腿，认真地对许书意说：“不是因为那个...我才心情不好。”
为了不让对方再次想弯，她补充说明：“我压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