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杂陈。
这种事,常人撇清责任还来不及,她凑上来做什么?喜欢她吗?可是她又推开她、冷着她;不喜欢她吗?那又为什么这样护着她?
盛槿书想不明白孟晚霁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办公室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盛槿书没有在课间特意再去找孟晚霁搭话。中午午休,中饭都没吃,她直接回宿舍,坐在客厅等孟晚霁。
很规律的,孟晚霁在十二点半左右回到宿舍。
一听见门响,她就站起转身,走到了玄关旁倚墙侯着。
孟晚霁进门看见她,怔了怔,当做无动于衷,合上门,弯腰换鞋。
盛槿书注视着她,问:“为什么要帮我?”
孟晚霁从容平淡:“你指什么?”
盛槿书说:“黄宏升说你帮我把主要责任揽了。”
孟晚霁头也不抬:“不是帮你。”
“我作为班主任本身就有责任,那时那刻,推脱不了。况且,我之前没有提醒你,还当着你的面在班上放医药箱,给你做了错误的示范。,确实有责任。”
她说得义正辞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盛槿书不甘心:“仅此而已?”
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