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嗓音慵懒沙哑。
    孟晚霁说:“闹钟被我关了。”
    “嗯?”盛槿书意外。
    孟晚霁赤脚走下飘窗,站到床边,眼神柔和:“还疼吗?”
    盛槿书挑眉,笑了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拉坐到腿上:“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弱了?”
    孟晚霁无声地笑。是谁做的时候一直在她耳边细声细气地喊疼,慢了要快,快了又说疼。
    她不好意思细究,放过这个话题,问:“放假了也一直起这么早?”
    盛槿书说:“不是。”
    “嗯?”
    “怕起晚了叔叔阿姨都该起床发现你不在家了。”
    孟晚霁错愕,随即笑意加深:“你现在才担心这个会不会太迟了?”昨晚问她要不要跟她走时就应该想到的吧。
    盛槿书解释:“我睡前定了六点的闹钟,想着今天早点打车送你回去的。”
    孟晚霁没有想到她昨晚后来那么娇、那么困,居然还惦记着这件事,心软了又软。“来不及了,他们大概七点钟就起了。”
    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那……”盛槿书迟疑。
    孟晚霁语气平静:“今天不回去了。”她醒来后就给孟士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