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随即,心口又泛起隐痛。其实不是她机灵,是她尝过太多次了。自从她们在一起以后,孟晚霁知道她喜欢中式家常菜,一周里便总有那么三四天她最后一节没课,会亲自下厨,为她洗手作羹汤。
    沈庭华看她难得真心开怀,不由也跟着高兴。只是她提醒:“她让我别告诉你,你也先当不知道吧。不然我估计你要没得喝了。”
    盛槿书摸着饭盒,心里又甜又涩:“嗯。”
    *
    三天后,大病理提早出了,确定情况没有升级,危险完全解除了,盛槿书一颗心终于彻底落地。
    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恰逢孟晚霁又发短信让沈庭华下去取饭,盛槿书眉眼含春:“我自己去吧。”
    她引流管已经在刚刚拔掉了,只剩下刀口还没有长好,完全可以行动自如了。
    沈庭华没反对。
    盛槿书涂了口红,换下病号服,穿上了久别的裙子。
    在黄昏人来人往的街边,盛槿书朝孟晚霁走去。
    落日悬挂在高楼之间,世界被晕染得静谧又温柔。
    孟晚霁望着她,明显错愕,长睫快速颤动,指尖不受控制地捏紧了饭盒的提手。
    盛槿书在她跟前站定,朝着她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