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渍,再给吴阿兰的头发都梳理整齐,一丝不乱。
吴司禾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一位身穿无袖纯黑的吊带工装裤,黑色老爹鞋的年轻女人。
女人一直盯着吴司禾,目光不偏不倚,期间只看了地上吴阿兰一眼,便漠然收回视线。
她没跟吴司禾说话,吴司禾也不搭理她,两个人看似离得不远不近,实则没有半句交流。
“警察同志,她人就在那边!”一声低沉的中年男人嗓音响起,隐约带着一些幸灾乐祸,他不停地踩着步子,带着县城来办案的警察匆匆往吴家的吊脚楼走去。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吴司禾那苍白的脸庞看似平静,贝齿却不受控制地磨出闷沉的咯吱声,那死气沉沉的眸子总算起了一丝涟漪,眸底逐渐被愤怒的情绪所侵蚀,迸射出仇恨的火苗。
看见王举这个男人,昨晚那些令吴司禾痛苦不堪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他竟然还敢来?
那好,她今天就在母亲面前给那个畜生一个了断吧。
吴司禾贪恋地收回自己停留在母亲脸上的手指,撑着膝盖起身,转头冷冷看向风风火火赶到她家吊脚楼来的一众人,走在最前面的是王举,后面是三五个穿着黑色制服别着徽章的警察,在后面,就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