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吴阿兰脑门那个洞就是蛊虫给啃的,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说法虽然不同,寨民们却都是在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要吴司禾死。
他们不能触犯法律去杀人,所以只能排挤吴阿兰母女,现在有了正当的理由,当然要尽可能把握住,没人不在意自家苗寨出现巫蛊师后裔这种令人闻风丧胆的害人精。
吴司禾听了周边那些乱糟糟的声音,毫无疑问,这些人是在往她和母亲身上泼脏水。
她忍无可忍,当即厉声反驳。
“我里阿什么时候害过人?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们?她给你们看病,你们好了没有?你们现在能生龙活虎地来这看热闹,不就是因为手脚健全,病痛全消了吗?”
“你几年前上山被毒蛇咬了脚脖子,当场脸色青紫,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是我里阿给你清理的蛇毒,又找了草药给你抹上,否则你活不到现在!”
“你家女人不会做苗绣,绣工差劲得要命,是我里阿不辞辛苦每天忙完后手把手教着你女人绣花,不然你家现在哪来的好绣品拿去集市上换钱?”
“还有你,你家孩子上学的时候跌断了手臂,是我里阿给你孩子接骨的,当时你家困难,拿不出药钱,所以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