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强势。
说完,她径直跪在了吴司禾的身边,像是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衣服会被泥土弄脏。
吴司禾依稀记得这些年里也有城市里的人来苗寨旅游,可他们都是爱干净的,没有人能忍受身上出现泥渍,可秦一好像跟那些人不一样。
吴司禾没想到秦一会帮她一起挖坑,只不过吴司禾用的仍旧是手,可秦一用的是树枝和石块。
察觉到吴司禾在看自己,秦一笑着说道:“我没你那么好的愈合能力,不能直接上手刨,反正都是挖坑,至于用什么工具,没限制吧?”
闻言,吴司禾轻轻摇头,看向秦一的目光已然从初步的好奇演变成了探究。
两人合力挖坑,又一起葬了吴阿兰,秦一甚至还用背包里带来的军用小刀给吴司禾现场做了一块看得过去的木质墓碑。
“你母亲叫什么?吴阿兰?口天吴,阿呢?是哪一个阿,又是哪个兰?”秦一沉着嗓音问吴司禾,一边打磨木块的边缘,一边在刻字之前,出声问吴司禾。
她记得吊脚楼外那些人提起过吴司禾母亲的名讳,应该就是这三个字。
吴司禾没回答秦一的话,顺手从身边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在泥土上写下了母亲的名字。
写完之后